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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伯爵

抹布/女博

跟随芙蓉登上本舰,看到那个戴着兜帽浑身上下不露出一点皮肤的人时,黑键隐约想起些什么。

在那漫长而黑沉的,他不愿回忆的记忆里,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。

莱塔尼亚的贵族圈子向来奢华而糜烂,乌提卡这样一个空占名头被软禁者,在圈子里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。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那扇通往庄园的门被一次次打开,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贵族,他们在这里举办宴席、舞会,在晚餐后聊着艺术、政治、某人与某人的八卦,然后在入夜之后,还有兴致的人,会去欣赏那只漂亮的小羊羔。

博士在几年前曾受邀来参加这个宴会,那时她来莱塔尼亚与女王交涉办事处的设立,主要的条款谈拢后,女王派手下带她游玩一番莱塔尼亚,剩余法案的起草将交由同行的见行者与莱塔尼亚的书记官们。

这位充当导游的维洛克先生是位男爵,他有两支漂亮的属于埃拉菲亚的角,慷慨健谈,一路向被女王敬称为“博士”的怪人介绍了许多。

舞会散场,博士正打算叫一个庄园里的仆从带自己回房休息,却被男爵拉住了手臂。

“为了特意招待您,我代女王陛下给您准备了份礼物,现在带您过去。”

那是一个宽敞的房间,按莱塔尼亚的风俗,博士最初以为那是个小型的演奏厅,台下有三十几个高低错落的位子,此时坐了寥寥五六个人,台上中央打下一束光,光里有张牙医手术台一般的椅子,上面扣着一个黑发的少年。

维洛克先生带博士在最前排落座,随后拍了拍手,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消失了,有穿着手术服的人推着仪器过来,演出要开始了。

博士坐下之后,才发现这与一般的演奏厅还是不太一样的,观众离舞台很近,她的座位离舞台中心只有两米的距离,能清晰地看到手术椅上男孩子精致的面容与华贵的衣衫。

维洛克介绍道:“这位是乌提卡伯爵,从小接受贵族礼仪熏陶,被仆人们精心抚育,他的皮肤像牛奶一般丝滑,头发如乌木一般漆黑,他动情的声音像幼弱的羊羔,身上敏感得一掐就能出水。

“他的乳房能分泌最浓香的奶水,这是我们招待贵客的特产,当然,您是女王陛下的贵客,所以,您的特权是最高级别的,只要您愿意,任何时候都能下去玩弄他,当然,如果您比较害羞,我会安排送去您房间的。”

椅子上漂亮的男孩子有双紫色的眼睛,剔透而清澈,珍贵得仿佛王冠上的宝石,此时正饱含着恶意将目光投向这边,似乎毫不在意一旁正在给他注射药剂的侍从。

不久后,药物开始生效,那熟悉的感觉从血脉中像蚂蚁一般窸窸窣窣地爬出,他下面的穴口开始流水,黏腻腻湿漉漉的布料贴在私处让人不适,黑键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

侍从们穿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手术服安静而有条不紊地忙碌着,为他脱靴,为他解带,如同一个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——如果不看他们眼睛的话。

很快,台上的少年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和一条黑色的内裤,内裤沁出点点水渍,少年浑身上下蔓出一层热腾腾的粉,他仰着脖子,咬紧腮帮阻止出口的呜咽声。无论被弄过多少次,他依旧无法放任自己从一开始就放荡,这或许也是许多贵族至今没有厌倦他的原因,会反抗的小羊羔总归比其他的有更多乐趣。

侍从们取来两个椭圆形的小球,带着细细的线,伸进内裤塞入他湿哒哒的小穴里,留着两根线在外头,开启嗡嗡的震动。博士看到少年修长纤细的手指一下抓紧了扶手,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短叫,又马上咽了下去。他下面的小口里淌出了更多的水,四周太安静,博士坐在位子上甚至都能听到那水声在甬道里捣腾的声音。

少年白嫩的膝盖微微曲起,他看起来是想夹紧自己的双腿,却被椅子上固定大腿的铁环钉在了位子上。

侍从们接着,将小伯爵的衬衫推到胸上,这衬衫用了来自炎国的昂贵布料,轻薄如蝉翼,透过白纱般的一层,可以看到小伯爵粉色的乳头,在他蔓延的情欲中悄然挺立。这时,两颗小乳头暴露在空气中,小伯爵毫无自觉地挺着胸膛,他仍旧在压抑着嘴里的呻吟。

侍从们用压舌板在一个罐子里取出些透明的乳状物,用压舌板涂抹在小伯爵胸口,覆盖满他薄薄的乳肉和小巧的乳头。然后,侍从们一左一右取出一个如同印章一般的小东西,开启震动后在小伯爵胸口进行按摩,让药剂更快地被吸收。

胸膛的震动令小伯爵再也压不下声音,他在机械的锤击下颤抖地逸出喉咙的声音,诚如维洛克男爵所言,像极了初生的小羊羔,细细的弱弱的,带着不易察觉的挣扎。

打章机在他乳房由外而内地按摩着,汇聚着他周边的乳肉,到贴着他乳根快速地击打时,小伯爵不自觉地绷紧了腰侧和小腿的肌肉,下面小口的水更是泛滥地渗出了内裤,在他小小的屁股下面流成了一滩。

侍从们控制着手术椅将小伯爵的双腿拉得更开、又抬高一些,直到膝盖与他的肩膀齐平,收回他屁股下支撑的平板,从而在他开始扭动的腰间拉起一道环,将他的腰锁住。腰环内侧是由一个个网球大小的圆球组成的,在侍从们按下开关后,围着小伯爵的腰开始按压,刺激他腰腹的敏感点。

乳周一侧按摩完毕,两边侍从们对视一眼,一起将打章机对准了伯爵柔嫩的小乳头,飞速伸缩的平面刚触碰到他樱桃般幼嫩的乳头,博士就听到小伯爵控制不住地叫喊出声,他漂亮得像水晶珠子一样的眼尾染着薄红,沁出一点点泪花,

小伯爵身下的两颗跳蛋已经浸没在潮水里,比之一开始清脆的机器嗡鸣,此时听起来相当的沉闷,它们再也堵不住那涓涓流出的情水。侍从们剪开小伯爵纤薄的内裤,露出里面一收一缩不停吐水的小穴,和一根涨成粉色的被剃光了绒毛的小棒。

侍从们扯着跳蛋的线头将它们取出,每掉出一颗,就能听到小伯爵软软的一声轻哼。接着,侍从们取来一根珠球相连的长线,每个球直径有四公分,一共五个,泛着金属的银光。

侍从们将小球一个一个从小伯爵的穴口推进去,起初两个一推就被吞了进去,第三个推的时候穴口在不停地收缩,吞进去的时候,小伯爵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,轮到第四个,他的小嘴开始有些抗拒了,于是侍从们启动了已进入体内的圆球,它们从冰冷的机械慢慢开始升温,而后光滑的表面生出一个个凸点,彼此摩擦活动,大概是触碰到了高潮点,椅子上的小伯爵惊叫一声,穴口开始哗哗地吐水,侍从趁此时机将第四个球推了进去。

胸口的乳珠在拍击中渐渐开始渗出白色的奶水,负责胸乳的侍从撤下打章机,擦干小伯爵胸脯上的透明乳液。

维洛克转头对博士说,“您可以下场去品尝一下他的乳汁了,您放心,今晚他是您一个人的,其他人不会下场。”维洛克看了眼全副武装的兜帽人,顿了顿接着说,“当然,如果您不愿意,侍从们会帮您挤出奶水,就当是我们送您的伴手礼。”

说着,维洛克做了个手势,两边的侍从便取出吸奶器贴上小伯爵薄薄的胸脯,开始按压吸奶。

那取奶器像两张张大的嘴,紧紧贴着小伯爵幼嫩的乳房,把他白生生的乳肉吸成小山一样的形状。

黑键想,这起码比那些贵族亲自下场好多了,用他们温热的满是粘稠涎水的口腔吃着他的乳头,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,一边还让流出的奶液流得到处都是,流到他鼻子里都是自己乳汁的味道,他们还要把吸出来的奶水喂给他,更有甚者,还喜欢用粗糙长茧手拍打他的胸脯,奶水飞得到处都是,黑键想,起码比这好多了。

此时,身下的侍从正准备将第五个圆球塞进他的身体。身体里的四个小球已经将甬道塞满,再进一个,只能让甬道扩张。侍从调整小球的模式,黑键体内小球的凸点处收回,转而伸出一根根粗短的触须,就着他体内泛滥的粘液,开始在敏感的肉壁上按压,触须末端是一张张小嘴般的吸口,每一次按压都会在肉壁上嘬一口。

黑键感到下身里面有密密麻麻无数的小嘴在吸他的敏感点,他再也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,身子像条上岸的鱼一样不住地扭动,却逃脱不出禁锢。

小小的穴口再也兜不住汹涌的爱潮,透明的黏液失禁般地从黑键下身涌出,侍从顶着第四个球往里推,每推一寸,小伯爵就如同被虐待的小羊羔一般,颤巍巍地哭叫出声,音调伴随着折磨的加剧而愈发高昂。

而先前被取出的两个跳蛋,现在被绑在他的会阴处,用小幅度的震动按摩他的两个精囊,而粉得愈发红艳的柱身上被套住了锁精环,维洛克说,小伯爵能否释放的权利在博士手上,她允许了,他才能释放。

座椅上的神秘女人自进来后就没有任何表示,维洛克摸不清她的喜好,万一她对这小伯爵没什么兴趣,那么他带她来这走一遭可以说是白费功夫,就好像请了一个对交响乐毫无兴趣的人听一场漫长的交响乐一样,对方或许早就心感厌烦,只是出于礼貌地看完整场表演。

于是,在侍从们将第五个球堵进小伯爵身体里后,维洛克示意台上的人暂停。虽然身上的各项仪器并没有停止,但好歹让小伯爵得到了片刻的喘息。

“您是否累了,要回房间休息?”黑键恍惚中听到那个男人谦卑询问。

“我本就打算回房休息的,维洛克。”那个戴着兜帽的人说话了,声音透过面罩传过来,听得并不真切。

“是我疏忽了,我这就带您回去吧。”

博士起身的时候,问了一句,“他后面会怎么样?”

维洛克道:“他今天是属于您的。不过如果您不愿意,他应该会送给剩下的朋友们享用。”

博士环顾演奏厅内依旧留下观看节目的几人,顿了一下才说,“那送来我房间吧。”

小伯爵送来的时候,眼睛上系了一条黑色的丝绸,嘴里被塞了口球,躺在套间里硕大的床上,白皙的身体与身下繁复华丽的床单刺绣形成鲜明的反差。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双脚脚踝上系了细细的金锁链,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的碰撞声,小伯爵两只小乳房被折腾得红艳艳的,身下铺了层黑色的毛毯,那小穴里塞的球依然在运作,淋淋漓漓吐着水。

博士拖过张椅子坐在床前,静静地观察了一会。

按信使传回的情报,眼前这位应该是巫王的血脉,女王如此折磨他,是想从他身上找出巫王的蛛丝马迹吗?这是莱塔尼亚的内务,虽然不太符合博士本人的道德观,但她明白此时行使自己多余的同情与正义感并没有什么好处。

博士犹豫过后,叹了口气,找到维洛克送来的控制器关掉了黑键身上的开关。她取下少年嘴里的口球,掰着他的下颔拿出来的时候,小伯爵的口水拉着丝线牵牵扯扯流了她一手套。

她没打算解开乌提卡伯爵手脚上的束缚,把被子给他卷了卷,解下他蒙眼的黑绸带,就坐到房间内的书桌旁,打算用通讯仪处理一些积攒下来的事务。

黑键的意识早已回笼。他们给他注射的药物会让人发情,却不会让人失去意识。他每次都在清醒中被折磨,被侮辱,在这种时候,他脑子里那烦人的噪音就像怕光的老鼠,缩进角落里让他独自承受这一切。

他大概能猜到,女王是想做什么,他憎恨女王,也憎恨巫王,他憎恨着他们,多少次在崩溃的边缘,他靠着这强烈的憎恨坚持了下来。

小伯爵紫色琉璃般的眼珠子动了动,那个莫名其妙的兜帽人背对着他似乎正书写着什么东西。他,或者她,或许对他没有兴趣,没有碰自己。

小伯爵拱了拱身子,嘶哑着开口,“喂,给我杯水。”

“还有,帮我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去。”

书桌边的兜帽人置若罔闻。

她的这一届助理显然在文书方面没什么天赋,传回的文件海量又杂乱,博士没什么心情去搭理身后坏脾气的小伯爵。

黑键恨恨地瞪了一眼那埋头苦读的兜帽人,嘴里呜哩呜哩咒骂着一些自己才听得懂的词。

往常他会被折腾得更晚,一整夜一整夜,那些人在他身上玩着花样,有时是一个人,有时几个人轮番上,直到他失去意识,那些人不会停歇。所以现在,即使他看起来确实有些凄惨,但身怀巫王血脉的他知道,自己还有力气能做点什么。

黑键的手被绑在背后,这兜帽人把他卷得跟条蠕虫一样,摆明了是不希望他挣脱。黑键只能抻着腰,反弓起背,用手去够自己两腿间串着那些球的线头。

少年腿间的肌肤幼嫩雪白,此时一片滑腻,那线头只有短短五公分,一旦穴口收缩,那五公分又会被吞进去一截,黑键好几次忍着饱胀感捏住线头,那里头的球体因着他的动作开始乱滚,穴口受了刺激往里一缩,线头就滑了出去。

几次下来,黑键喘着气侧卧在床上休息,眼角余光里,那兜帽人在不远处仍旧我行我素地伏案书写,似乎他这番挣扎完全与其无关。

小伯爵眯了眯眼睛,他耷拉下的耳朵小幅度地抖了抖。

黑键在床上翻了几个身,把自己从被子里卷出来,他没有选择下床,而是就地,跪坐在软绵绵的被褥上,岔开大腿,对着兜帽人翘起他的小屁股,他的头埋在软乎乎的枕头里,如果朝后仰起头,他还能看到自己短短的小尾巴正在一甩一甩地晃荡。

淫水滴滴答答落在丝绸做的被子上,光滑的绸面贴合着少年奶白色的肤,微凉的触感让少年愉悦地呻吟了一声。

他要放松自己,把第一个球排出来。

博士听到少年那一声甜腻的轻吟,头皮一阵发麻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黑键有一点猜得没错,她对他确实没什么兴趣,她喜欢成年的男性。少年过于单薄的身体在她面前没什么吸引力,甚至让她有些罪恶感。

博士坐在位子上,握了握电子笔,不打算理会身后的少年。

那声音便越发得肆无忌惮起来。

黑键的手够不到穴口,他只能靠肉道的收缩把小球排出来。可他每一次用力,他的甬道就会收紧,被五颗球同时碾磨他的脆弱处,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弛,翻出些里头艳红的肉色,香艳的水流从小口涓涓地淌出来,流过会阴,沿着他的柱身一滴一滴打落在绸被上,他双膝跪的地方已经洇湿了一片。

黑键咬着唇,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。

有些贵族,比如那个送兜帽人来的维洛克,曾经让自己排过更多更可怕的东西。有的球只有葡萄那么大,塞进身体里被捂热后会像受力的橡皮球一样在里面乱跳,他们会塞很多很多个,然后用一个大球把出口堵上,放任里面的跳跳球在他身体里肆虐。他们一个个端着酒杯,看他在舞台上捂着肚子翻滚、哭叫,掰着自己的屁股去拽那连接球体的“尾巴”。

他们说,“瞧这巫王的血脉,也没什么了不起么。”

他们还往他身体里放过会像蛇一样扭动的软膏,然后塞上塞子将他四肢绑住吊起来,他们说要么他自己排出来,要么等催情的软膏化在他身体里,到时候他就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找东西操他。但是他们不会让他被操舒服,他只能含着化成液体的软膏,在吊绳上自己捱过那空虚又灼热的时间,每一只路过的带着猥亵狭呢的手,抚摸过他身上如豆腐般滑嫩的肌肤,都能让他像妓女一样发出令人脸红的浪叫。

他已经被调教熟了,这些球在往常,不过开胃菜而已。

长而卷曲的黑发蜿蜒在少年洁白的背上,他侧着头,瞥着不为所动的博士,像一只勾人的妖精。

黑键把腿又张大一些,甬道挤着珠球又往外推了一些,让他发出一声闷哼。他伸长脖颈,胸前的肉粒厮磨着身下的被子,发出暧昧的摩擦声,他绷直着腰背,黑色的短尾巴也高高地翘起,十个珍珠般的脚指头蜷起来,他发出一声绵长的“嗯——”

那银珠被吐了小半个出来,一卸力,又被吞了回去,带着惯性撞着几个珠子向前,竟是又往里进了一步,原来露在外面一截的线头,此刻只剩一个尾端,湿哒哒地挂在穴口。

黑键被撞得眼前发白,眼睛里面溢出泪水,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呻吟,他晃着屁股扭着腰,一边想摆脱身体里左突右撞的折磨,一边又为这刺激舒服到激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。

他的穴口已经收不住了,露出小小一个圆孔,一吞一吐仿佛在索要更多的爱意去填满,乳尖被他磨得发烫,在被子上碾出了一点又一点的奶渍,他长长的黑发被他摆得像一条条蛇一样在背上扭动。

博士听到那个小伯爵在说,“帮帮我,帮帮我。”

带着明显的哭腔。

博士顿了顿笔,叹了口气。他其实跟岛上那些孩子也差不多大。

黑键看到那个木头一样的人终于从椅子上站起身,朝他走过来。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问,“怎么帮你。”

“取出来……帮我把它们……取出来……”说着,他撅了撅屁股,将小穴更好地展示出来。

博士看了一眼那一片狼藉的穴口,黏黏腻腻全是他的水,她不是很想让手套再沾这些东西,便道:“含着你也能睡,你要是睡不着,我还有血魔制作的安眠血剂,效果拔群。”

“你要是敢给我注射那种东西,我把你的脖子咬断!”

博士这才想起来,莱塔尼亚似乎对萨卡兹成见很深——她原本还想推销一下华法琳的药剂来着。

博士在小伯爵旁边坐下,重新打量了一下他的穴,“线头都被你吃进去了,我帮不了你。”

“你不能把它抠出来吗!”

“我手套会湿掉的,那样也不太卫生。”

“你居然想用手套摸我!”

说着,黑键感到有什么抚上了他的肚子,轻轻按了按,隔着肚皮按到了球,一下子碾到他的刺激点,让他整个人又酸又爽,弓着背倒了下去,胸前涨得鼓鼓的,像少女未发育完全的乳房。

博士把他接到臂弯里,趁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做不出什么反抗,把他拖下床,让他背伏在她的右膝上,地上铺了厚厚的绒毯,小伯爵双膝着地,他发觉自己被摆了一个打屁股的姿势,刚要挣动就被博士按着头压下去。

博士左脚伸进他腿缝间,把他膝弯朝两侧踢开一些,拉着他绑手的绳子把他上半身拉直,右手贴着他的腹部一寸寸按下去,嘴里吩咐,“屁股抬高。”

“你这混蛋,别以为这样就能……”

小伯爵不太听话,博士抓着他黑色的短尾巴捏了两下,他一下子软了下去,嘴里咒骂的声音变成了不可置信的吸气声,博士右手扣着他的胯将他屁股拉高一些,然后不停地揉动他的小肚子,每每他有挣扎,都被博士毫不留情地按下去。

在小伯爵一阵呜呜咽咽的叫声里,他的小穴终于吐出了第一个湿淋淋的球。

圆球滑过穴口的扩张拖出了一汪水,让黑键抓着手边的床单又骂又叫又哭,博士捞着他的腰把他送回床上,她黑色的皮质手套上全是他的水。床上的小伯爵显然还没缓过劲来,他撅着屁股,小尾巴一翘一翘的,双腿间夹着滑湿的小球,嘴里骂着“我要你死”,还止不住地抽噎。

博士去盥洗室找了些湿巾纸,等外头声音消下去些,她回到床边,看了眼消停下来的小伯爵,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套,湿巾纸擦完又用干毛巾擦一遍,“接下来你自己可以完成了吧?”

银色的圆球拖在他的屁股间,带着种畸形的淫靡感,让博士皱了皱眉。

她把他从床上扶起来,在他身后塞了个垫子让他靠坐上去。

“还要喝水吗?”

“要。”

她倒了杯水,将水杯凑到他唇边,她看他低着头,一口一口喝杯子里的水,乖得很。

喝完,她收回杯子,正要起身,却听他问,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,不愿意碰我。”

他的声音依然嚣张不逊,令人察觉不出他的心思。

博士把水杯放上床头柜,她只在床边停留了一会儿。

“没有人可以看不起你。如果你允许的话……”她摸了摸少年蓬松柔软的发顶,“我会告诉你,你是个坚强的人,比我见过的很多人,都要勇敢。”

诚然,如果没有强大的意志,他这具身体,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是巫王降生的容器了。博士从来没有小瞧过他,所以也从没起过为他松绑的念头。

那晚,黑键再也没打扰过那个兜帽人。

当有人将他对等地当做同类看待,他就再也无法当着她的面,如同娼妇一般从穴里抠挖出情趣道具,从胸脯里挤出女人才有的奶水。他咬着被褥收拾完自己,裹着长被无声地睡去。

再次见到这个兜帽人,他已经失去了一切,又拥有了一切。

他跟着罗德岛上的同事们一起叫她博士,然后在一个个身下水流不止的夜晚,去敲开她的门。让她来疏通自己饱胀的乳房,让她堵住自己不知饱足的小穴。

现在,他没有被绑住手,没有被铐住脚。

他再也不是莱塔尼亚的小伯爵,他是黑键。

罗德岛的黑键。

她要承担他的痛苦,也要品尝他的欢愉。